李羡鱼挤在人堆里，伸长脖子往里看。
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正气呼呼的看着对面一个中年男子，两人中间的桌子上摆着一个只有几厘米高的青花小碗。
桌子旁边，两个中年人正凑一块看着手机，一边看还一边小声的商量着。
一会儿，一个中年人说话了。
“姑娘，是这样啊，我们在网上鉴定东西呢，首先要求的就是真实。”
“对吧，这个真实就包括自然光线，关闭美颜，还有这个不能PS什么的……”
“你这件东西吧，跟照片和视频上差别确实有点大，首先就是釉面白度，还有就是这个青料，这肯定不是成化年间的……”
女孩冷笑一声，
“多稀奇啊，真要是成化年的我两万卖给他？”
“好好好，这点达成共识就好，那我们接着看啊。”
“这东西应该也不是清仿的……”
“打住！现在讨论的是照片和实物是不是一件东西。”
“是，他就老老实实掏钱，不是，你们拿出证据来！”
“至于东西到底是哪个年代的，那应该是他买下来之后你们要研究的问题，跟我可没关系。”
“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说，就是因为照片经过了处理，刘老板才会判断错误年代，所以才会愿意出两万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