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枫下班回家时,一推开家门便看到了端正跪在门边的爱人。原本样式普通的软垫在前段时间换成了一个大号的狗窝,乔漠不着寸缕的双膝跪着,两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他的额头虔诚的贴着地毯,臀部高高抬起,腿根处已然湿得一塌糊涂。听见门锁被拧动的声音后,宽阔结实的背脊止不住的颤抖,漂亮的蝴蝶骨一抖一抖的,彰显着他此时的激动。“呜……呜…”没有萧子枫的指令,乔漠不敢主动抬起头,只能以标准的犬姿继续跪着,圆润饱满的喉结微微滚动,嘴里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声响。“漠哥哥,一个人在家里还乖吗?”萧子枫脱下外套,换好鞋后来到了乔漠的眼前。感受到了头顶投下来的一片阴影,乔漠激动的呼吸不稳,口水滴滴答答漏得一塌糊涂,片刻后,头皮处陡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剧痛,他被扯住头发拖拽了起来,被迫仰起脸,清冷的五官止不住的扭曲,淫荡狼狈的模样一览无余。“唔…乖……”一枚大号的口球残忍无情的填塞在口腔内部,鲜红的,分瓣的舌头被迫吐了出来,不时被硕大的球体按压连连,这也让乔漠彻底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能从喉咙里挤出无意义的气音。而高挺的鼻梁下方,两个鼻孔被一枚金属制成的钩子强行拉扯得变形,成了如同牲畜一般撅着的形状,鼻钩的另一端连接着被固定在脖颈处的狗项圈,为了能最大程度的羞辱乔漠,萧子枫甚至还亲自给他做了一个名牌,在上面用黑色的记号笔写下了大大的母狗二字。“嗯……”被撑到红肿的鼻尖湿漉漉一片,塑料口球更是水光淋漓,唾液拉出了晶莹的丝线,将落未落的挂在唇边,看上去既色情又下贱。萧子枫没急着就这样帮他摘下束缚,而是恶劣的捏住他的下巴,欣赏他艰难又急促的喘息,清亮的鼻涕混杂着眼泪打湿了他的手腕。“脏死了,乔漠。”瞥了一眼地板上刚滴落的几滴骚水,萧子枫的语气多了几分冷意,惹得乔漠双腿本能的发软 ,几乎要跪不住。欣赏了一番他扭曲又痴媚的神态后,萧子枫帮他解开了口塞,将他翻过了身去,然后随意的掰开了他的臀瓣,手指在他泥泞的股间捣弄了一下,带出了几缕湿红的媚肉。乔漠的逼自从他退役以后就以极快的速度被玩得更烂了,完全成了一朵外翻烂熟的肉花。此时此刻,两瓣肿烂的逼唇里还含着半泡萧子枫早上射进去的精液,湿热的白浊漏出来了一些,却因为乔漠一直努力含着,逼里仍残留着不少。很显然,在萧子枫上班的时间里,乔漠就是靠着这一肚子精液来“想念”并等待他的。修长的手指在穴腔里翻搅了片刻后,一阵微弱的嗡嗡声从肉壁深处传来,一小截粉色的导线颤巍巍的垂了下来,湿答答的挂在腿间止不住的颤动。萧子枫随意的扯了几下,一颗小巧的跳蛋就这样被拽了出来,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又震动了几下后才自动关上。“嗯……嗬…小枫……”乔漠细窄的腰身塌陷了下去,白腻柔软的臀肉一阵狂颤,湿透的逼缝抖动个不停,微微凸起的脊骨止不住的颤栗。“今天做什么了,有没有好好吃饭?”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了乔漠尚未完全平坦下去的小腹,打着圈轻轻揉捏起来。一阵拉链碰撞的声音响起,萧子枫狰狞的物事直直抵在了合不拢的逼口处,没费什么力气便轻松的滑了进去。被彻底操烂了的逼肉早已不剩下什么弹性,青筋虬结的巨物即便看着惊人,进入时却根本感知不到什么阻力,很快便挤开软腻一片的宫颈口,将子宫操的如同肉套子一般舒坦契合。“哈啊…嗯……有…有的,今天吃了小枫留的饭,其他时候都在看书和打游戏…没有偷吃零食……”残留在宫腔内部的精液被操出了咕噜咕噜的水声,酸涩的疼痛混合着心理上的巨大快感让乔漠几乎要跪不住,整个身子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一样瘫软无力,狼狈的像条狗一样趴在了地上。“嗯,不错。”萧子枫很轻的哼了一声,显然对他的回答还算满意。后颈的项圈被重新拎了起来,乔漠被拖拽着,被迫亦步亦趋的往前爬,他被顶弄得大腿直抖,却根本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腥臊的淫水很快滴了一长串,他就这样被“驱赶”着来到了门边,再往前爬一步便到了室外的院子里。潜心工作了几年后,萧子枫在学术上取得了不小的成功,今年年初,他们从原先的公寓里搬了出来,住进了一间独栋的,带着小花园的楼房里。眼睁睁看着萧子枫“哗啦”拉开了玻璃门,拽扯着他的项圈就要将他往外面拖,乔漠细窄的腰身不自然的紧绷了一瞬,一股清透的水流在空中划过了一道弧线,颤巍巍的浇在了门边的石头上。花园里的围墙是萧子枫利用休息日的时间亲自砌的,墙体的高度恰到好处,行人和邻居从外面无法看见里面,然而若是从里面向外看去,却并不怎么阻碍视线,可以给人一种毫无遮挡暴露在室外的错觉。自从搬进新家以后,乔漠时常会被牵到院子里遛弯。仗着外人看不清里面的景象,乔漠从来不被允许穿衣服,到了后来,只要萧子枫在家,他的日常排泄都需要在院子里进行。每天清晨和傍晚两次,他都会如同一条真正的母狗一般被提溜着项圈,衣不蔽体的在露天的院子里张开腿尿尿。膝盖接触到冰冷石板路的瞬间,乔漠知道自己今天很显然也逃不过被迫接受羞辱的命运了,他的眼底闪过绝望,屈辱,还有一股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出的痴迷,还没来得及反抗,他就这样被生拉硬拽着来到了一棵树下,脑袋重重的磕在了地上。“贱逼,憋了一天吧,要尿吗?”萧子枫恐怖的巨物仍死死嵌在他的逼肉里,话落还狠狠顶了几下他抽搐不停的烂逼,似是在催促他的回答。“要…要的……想尿……”乌黑柔软的发丝乱七八糟的糊在脸颊上,戴着鼻钩的清冷五官痛苦的扭曲变形,没等萧子枫开口,他便已经自觉的抬起了腿,逼肉一抖一抖的,显然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骚死了,尿吧。”两根手指插进了泥泞一片的逼缝深处,摸索到一枚硅胶塞子后旋转着将其拔了出来,只听噗叽一声轻响,乔漠小腹骤然一松,憋了一天的尿液如同洪水决堤一般喷涌而出,稀里哗啦的浇在了花圃里。“哦哦哦哦——尿……尿出来了,谢谢主人……”膨隆的小腹缓缓瘪了下去,只留下被性器顶出的圆鼓形状,萧子枫死死掐着身下人细到仿佛一只手就能握住的腰身,如同打桩一般狠狠的凿弄着汁水飞溅的婊子逼,滚烫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的灌进穴心深处,不多时就将乔漠空荡荡的内里重新填满,让他如同一个怀孕了数月的妇人一般肚皮高耸,皮肉撑得几乎透明。“别夹,烂货……肚子都被操大了,还在这装什么处女?”萧子枫一边狠狠的击打着乔漠鼓起的肚子,一边不忘继续给他洗脑。经过了这些年持续不断的雌堕灌输,乔漠心底对自己性别的认知已然产生了错乱,他开始真心实意的相信自己是一条下贱的母狗,被搞大了肚子,揣着一窝野种还在不停的发情。就这样,他艰难的匍匐在地上,一边被操弄的不住摇晃,一边痛苦的保护着自己的肚子,仿佛真的是一头怀孕的母畜,眼神里全是痴迷和堕落,完全失去了原本的神采。“慢…慢点……孩子……孩子要操掉了……”他半讨好半真情实感的求着绕,脑子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卑微低贱的不成样子。“野种操没了也没关系吧,反正你这么淫荡,很快还会再有的……”见他哭得几乎昏厥,萧子枫并没有什么反应,浊白的精液混合着淫水不断顺着穴缝汩汩流下,乔漠如同被抽走了灵魂一般流着口水躺在地上,看上去仿佛真的被操流产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