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惊雨一下子就精神了,可是酒劲儿还是没过,反倒更严重了,整个大脑又麻又木的。

    “应行舟?”

    她几乎是没过脑子的脱口而出,被酒精占据的大脑也来不及思考刚刚说了什么。

    应行舟听她突然叫了自己的名字,唇角的笑容倏然收回。

    他双眸微微眯起:“你叫我什么?”

    宋惊雨怀疑他耳聋了也没察觉是自己的问题,就又说了一遍:“应行舟啊。”

    应行舟沉默了半晌,忽然展颜一笑:“你再说一遍。”

    她竟然叫他名字了。

    整天应总长应总短的,跟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听的他耳朵疼。

    这回轮到宋惊雨沉默了。

    宋惊雨那长到能出国的神经,在这一刻终于反应了过来。

    她刚刚竟然叫他大名,她怎么能叫他大名。

    宋惊雨挠了挠头,假装很忙的盯着地缝。

    想跑,可是腿软的很。

    应行舟知道她是醉了,看着她茫然无措的站在那挠头,跟个小学生一样,也就不打算为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