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时真恨自己只是个冠了覃姓的贴身保镖,虽然覃敏视她为亲妹妹,让她称呼她为二姐。可她仍是个只会功夫没有太多头脑的粗人,没办法帮她分担。深吸一口气,覃欢认真道:“你说的是,覃家的未来都系在小逸一人身上,不指望他还能指望谁?”“如果小逸再不听话,我干脆找机会把他打晕,再喂了药塞到女人床上去。”“我就不信,吃了药他还不行?”覃敏听了这话,阴郁的眉眼都舒展了几分。好笑道:“还不至于走到那一步。”“只希望他能早日认清自己身上担负的责任,早日为我们覃家传宗接代。”*当晚。某街巷边。南溪依着学姐事先编好的剧本,故意不小心摔倒在她未婚夫高君铄刚启动的车头前。高君铄本是一脸怒色下车,待看清车灯前那个醉眼朦胧的女人时。双眼微睁。脸上的怒意快速消退。他先是小心翼翼朝左右四周看了看,再走上前,蹲下,伸手戳了戳对方。“姑娘,你没事吧?……有没有摔到哪里?”南溪嘟嘟囔囔把他的手拍开。“喝!咱继续喝!今晚本小姐生日,大家不醉不归!”可随后,又吧唧了一下小嘴,朝空气中挥挥手,求饶道:“喝不动了!真喝不动了!你们让我先去方便一下……嗝~等我回来,再收拾你们……”高君铄眉头微蹙,又戳了戳她,“姑娘,你还好吗?……能不能站起来?”这条巷子后面有条美食街,他估计这姑娘是酒后走错路了。“你在哪家店吃饭?我叫你朋友来接你……”“你们别吵我,中场休息,让我先躺会儿……”说着,南溪就扯住高君铄的西装外套,要往自己肚脐眼上盖。把一个小醉鬼演得活灵活现。高君铄没设防,被她狠狠一扯,身体前倾……近距离盯着那张太有冲击力的甜美脸蛋,高君铄惊艳的同时,一股醉人的甜香混合着酒香,直窜入他鼻腔。他鼻子里一热,心道不好,猛地往后一退。伸手摸摸鼻子,松了一口气,差点以为出丑了。真没想到这女人的杀伤力那么强?但再抬眼一看,鼻子里又开始发痒。靠!这女人真的长得太TM绝了。不管是脸蛋还是身材,仿佛都是完美贴合着他心脏长出来的。纯欲天花板,说的就是这种吧。高君铄见她身边别说包了,连个手机都没有,揉了揉太阳穴,脱下西装,把对方那身傲人的曲线遮住,用力把她扶了起来。“姑娘,你能听见我说话吗?”“你在哪家店庆生?我送你过去……”“姑娘……姑娘……”南溪心里暗道,这人还不错,没有趁人之危,还知道送人回去。学姐这下应该能安心了。可下一秒,就感受到对方的手,在西装的掩盖下,悄悄在她腰上摸了一把。南溪:“……”靠!开心早了。她按捺住想一巴掌把人抡飞的冲动,静观其变,想看看对方到底能做到哪一步?美人在怀,还没有任何反抗能力,高君铄的心蠢蠢欲动得厉害。站在原地,内心天人交战……最后,他抬头,谨慎朝不远处的摄像头看了一眼。嘴里大声说:“姑娘,我撞了你,还是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不要留下什么后遗症才好……”但行动上,根本不等对方回答,就把醉得站都站不直的女人拖抱着往车后座送。南溪掀起眼皮,朝某处偷瞄一眼,克制住心底的排斥,尽量顺着对方的力倒在了后车座上。装作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高君铄关上后车门,扶着车顶缓了缓,又朝四周望了一眼,然后快速钻进车里,驱车离去。等车影远去后,停在后面不远处的一辆黑车突然亮了灯。“卓师兄,快!快!快!跟上去!”可跟了一段,发现前方的车子压根儿就没朝医院的方向开,而是七拐八拐,寻了一条偏僻的小巷子,钻了进去。白诗琪眼眶泛红,委屈得快要哭出来。“卓师兄,快跟进去!不能让南溪真的吃亏,不然,我不会原谅自己的。”她没想到,只是心血来潮的浅浅试探一下,可她那个未婚夫果真那么禁不起诱惑。卓师兄脸色也不太好看,边转着方向盘边叹道:“诗琪,你别伤心,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而且吧……”后面的话,他不太好意思说。傍晚,话剧社小师妹白诗琪把他找出来,跟他说明缘由,请他帮忙打配合时。他看着站在她身边的那个小学妹,心里就猛地“咯噔”了一声。这样的妖精?丢哪个男人车前。也扛不住啊。但此时,他转头看了眼小师妹憋屈的脸蛋,默了默,把后面的话都咽回去了。算了,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小师妹啊,还是太年轻!太理想主义!根本不懂男人。……高君铄把车开进巷子深处停下。闭上眼,狠狠喘了一口气。好几秒后,才睁眼,看向后视镜。女人的上半身被西装遮住了,但那双修长美腿,白得晃人眼。他干咽了一口口水,扯了扯领带,从储物箱里翻出一个四方小盒子,没有过多犹豫就开门下车。按理说,平常的他不会那么急色。但这个不一样。这个是极品。他从国外到国内,玩过不少女人,却从没见过如此勾人的。既然老天让他遇上了,怎么可能放过?至于事后麻烦……他十分自信能轻易拿捏一个没有什么戒备心的小姑娘。高君铄朝昏暗的巷子左右两头观望了一番,确认这里是监控死角,然后打开后车门,矮身钻了进去。南溪在他覆身上来的前一秒,唰的张开了双眼。心里默叹一声:男人啊,你太让人失望了!好歹多挣扎一会儿啊。她猛地抬腿,高君铄不察,一脚被踢飞了出去,狠狠摔在地上。他顾不得疼,惊愕抬眼。“你……你没醉?”南溪踏出车厢,娇小的身躯此时冒出了两米八的气场。居高临下看向他,把那个小盒子扔他脸上,声音冰冷。“你想对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