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好一段距离，姜沁和吴老大夫视线一对，老大夫明显认出姜沁。
给了姜沁一个疑问眼神。
姜沁自然看懂老大夫眼神里的话——
这不是才来过？怎么又来了？
而收到老大夫这个眼神，姜沁自然也明白老大夫是认出她来了。
情况危急，意识到这，姜沁觉得已经是上天垂怜，赶紧和老大夫靠眼神和嘴型传递信息。
一年前和霍斯礼在一起时。
姜沁总不免嫌弃自己身高相较于霍斯礼来说太矮，站在一起在她自己看来总是不那么般配。
喜欢的人面前总是容易自惭形秽。
但此时此刻，姜沁无比庆幸自己长成这样的个子，有和霍斯礼差距这样大的身高。
因为正是有身高差存在，他这样站直身面对着老大夫走去时，才能看不见她偷偷和坐着的老大夫打眼色和口型。
不过这诊室也就这么大。
姜沁打眼色和口型的时间自然也有限。
很快，还是坐到了问诊凳上。
“是有什么症状吗？来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