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君大郎确实是个正牌不久能安全归来,那即将要嫁入君家的以后日子他得怎么做。

    如果君大郎不幸是个炮灰此去如泥牛入海,那空出来的未来一两年时间他要怎样规划。

    如果一两年后爹么继续给他挑选新的亲事,那他是服从跟着挑还是绞尽脑汁去搅和掉。

    ……

    总之,未来方方面面的可能李小小都尽可能做足心理准备去应对。

    次日,冬至来临。

    从破晓到深夜,李家上下抱着一丝希望全待家里死死守着,君家那边依然没能传来君大郎的丁点儿好消息。于是,两家定在冬至这天的婚事还是毫无意料的彻底黄了。

    接下来,李小小迎来了至少一年最多两年的“望门寡”时间。

    在此期间,君李两家于十月末针对这门婚事的讨论结果是君大郎回来了就兴高采烈地延期举行婚礼,君大郎超期没能回来了,君家自愿退婚李家可以另寻一门姻亲。

    冬至一过,双方都很是默契地不再频繁联系,一门心思地各自过各自的,连带四哥也自发地减少了去小瓢村跑商的间隔。

    联系多了也是面面相觑的窘况,还不如互不打扰彼此心安。

    趁着这难得的“自由”日子,李小小化悲痛为力量专心致志地捣鼓自家的鸡舍。

    八只小公鸡转化为阉鸡也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这一个多月里小阉鸡们一律变得破红尘心不理世事只余食欲,埋头苦吃之下个头那是蹭蹭蹭地直线上飚,每只至少长肉大半斤以上。

    这惊人的情形,顿时令尚处在沉痛哀伤的李家人惊呆了!

    才五个月多一点儿的小公鸡,个头居然能比得上养了至少一年时间的成年公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