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殖腔被填满的感觉令人害怕,听着闻人颉的话,于霁年更是心沉到谷底,对被标记的恐惧暂时压过了快将人溺毙的快感,忍不住挣扎着想要逃离。
刚往前挪动一下,后颈上的手像镇纸一样按下,把他牢牢压进床铺,腔口因为他的挣动痛得发麻,闻人颉也不好受,气恼地往臀肉上连扇了十几个巴掌,直把臀尖打得通红。
于霁年终于不再闹腾,任闻人颉在后颈腺体上还咬了两口,分不清是否是生理性形成的眼泪渗进床铺里,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等结慢慢消下,闻人颉一言不发地从于霁年的身体里退出来,传到他耳里声音像冰一样毫无温度:“你这样子,在床上我可以当作情趣,下了床就是另一种说法了。”
她凑在于霁年的耳后,柔软的发丝懒洋洋地扫在他的皮肤上:“我们现在也是有肌肤之亲的关系了,你就原谅你的alpha好吗?毕竟,要不是你对我也有心思,我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呢。”
于霁年闻言立刻转过头看她,眼里都是不可置信,对上她笑眯眯却带着威胁的神情,却也想不出话来驳斥她,回想和闻人颉的暧昧关系,又何尝没有自己的一点私心。
见男人抿住了唇,闻人颉用手捧住他的脸颊,给了他一个深吻,像一个极贴心的情人,或者热恋时的妻子。
于霁年被她吻得晕头转向,待到闻人颉吻毕退开,又是平日那副温温柔柔的样子,一点儿也看不出来说了那番话。
“去清理一下吧,东西留在后面应该不太好受。”闻人颉贴心地提议,于霁年看着她好一会儿,颤巍巍地爬下床,沉默地走进了浴室。
于霁年昏沉地从水雾里出来时,闻人颉已经叫好了客房服务,他才意识到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
食物的香气弥散在空气中,他迟疑地坐在了闻人颉对面,女人适时地推来一碗南瓜羹。“花了很久呢,现在还是不太舒服吗?”闻人颉撑着脸发问。
于霁年摇摇头,说:“没事,还能正常工作。”
“我在你心里是这么没有人性的雇主吗,真是让人伤心”,闻人颉边说着边把餐具放到一边,水灵的眼睛顶着于霁年,“这两天没有什么要事,你在这里好好休息吧。”
生殖腔被填满的感觉令人害怕,听着闻人颉的话,于霁年更是心沉到谷底,对被标记的恐惧暂时压过了快将人溺毙的快感,忍不住挣扎着想要逃离。
刚往前挪动一下,后颈上的手像镇纸一样按下,把他牢牢压进床铺,腔口因为他的挣动痛得发麻,闻人颉也不好受,气恼地往臀肉上连扇了十几个巴掌,直把臀尖打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