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行人议论纷纷,宋春雪听了个大概。
原来那女子是男子的妾室,初时因为年轻貌美,男子去热闹的地方,总喜欢带着她,听上几句夸赞奉承的话。
但也因为是妾室,在家中很不受待见,但凡受孕就被绑起来杖打下来,三个孩子下来,那女子已经从娇滴滴的小美人,变成昨日黄花。
男子只不过是找个借口,打发了旧相好,还要显得自己很念旧情似的。
宋春雪听得双拳紧握,恨不得让天上下一道雷劈死那男子。
“你过去做甚?”
韩道长抬手阻止想要上前的宋春雪,“别轻举妄动。”
“师父,那狗东西竟然当街打女人,简直禽兽不如,为何不教训教训他?”土蛋儿气得咬牙切齿,“是他害得人家变成这样,如今还弃之如履,还不如一坨屎!”
张道长面无表情,“你去教训,我不拦着。”
“嗯?”宋春雪惊讶的看向师兄。
“那我可不客气了!”土蛋儿撸起袖子往前走,“走,敢当着小爷我的面打女人,我非得敲掉他几颗牙不行。”
“走!”无极似笑非笑的跟上,“路见不平拔刀相救,不然我道心不稳。”
夜白夜笑了,“就是,不打他一顿,我晚上睡不好。”
长风跟长云已经跑到了土蛋儿跟前。
宋春雪满脸困惑,“为何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