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识得一位老将,叫谢恩鸿。”

    “我知道他!”

    楚狸惊道:“我以前听父皇说过,谢老将军是一位可敬的肱股之臣,当年,快六十岁了还带兵出征西域,驻守一方,直至腿上中箭,伤势严重到无法正常行走时,父皇才强制让他解甲归田,安享晚年。”

    “对,是他。”

    楚棣迟挽着她的小手,进屋去说。

    “谢老将军一生忠义,膝下无儿无女,晚年凄凉,你若到他膝下,为他养老送终,也算全了他这一生对大楚的精忠。”

    “再者,他乃元老之将,即便解甲,可京中权贵功勋皆会给他三分薄面,你挂到他膝下去,作为老将独女,无人敢非议你的身份。”

    他都已经安排周全了。

    楚狸虽然认可,但仍然心有警惕:

    “谢老将军是你的人?”

    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她挂到谢老将军名下,不会留什么把柄吧?

    “他怎么会是我的人?”

    楚棣迟神色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