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
皱了皱眉，玄都有些错愕的看向林凡道；“师弟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人族固然潜力十足，可我并不认为它能够达到太好的地步。”
“而且师尊说过，我人教已经传授了金丹大道给人族，我如若在去传授其他会不会~”
这一刻，玄都面露纠结。
不为别的，实在是这件事情他着实是不好去操作。
最主要的是，现在的他亦是不认为人族真的存在可以帮助自己的潜力和可能。
“师兄既然不愿意去，那就当我没说！”
嘴角一抽，林凡有些无语的看向玄都。
他可不是在开玩笑。
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人族的潜力的确是极其巨大。
可惜，玄都这家伙居然不相信，那他也不好在说什么，也不好坚持什么。
毕竟想要改变一个人的念头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哪怕无法借此偿还一个人情，但后者不坚持自己也无法言语。
“师弟不必如此！”
见此情形，玄都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